森鸥外的语气很温和,然而森鸥外现在语气月温和,北原水野越是起鸡皮疙瘩,他好害怕森鸥外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后再也不给他奖金了。

这种事情当然要杜绝,他瞥了一眼鬼灯,鬼灯特意叫森鸥外去的,他不可能改变鬼灯的注意,所以只有……北原水野脑海里冒出一个点子。

太宰治,对不起了,锅多不压身。

“几句话说不清楚,”北原水野拉住森鸥外的袖子,“我直接带您过去,路上详细说。”

“鬼灯大人,我带他直接去记录科那边啦。”

北原水野拉着森鸥外匆匆离开。

福泽谕吉收回视线,问:“记录科是什么地方?”

鬼灯眼睛微微眯起,给人的压力感更重了:“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

把森鸥外拉走后,北原水野很快在心里组织好语言,他道:“森先生,记录科主要的工作就是重新撰写俱生神潦草的笔记,那些笔记是记录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的一切行为。”

“听起来很神奇,”森鸥外若无其事地说,“在那红河对岸时,你好像有跟我说过我会在这里是因为太宰治?”

那小混蛋干了什么让他工作量翻倍。

北原水野左右看看,周围没人,于是凑近森鸥外,手捂在嘴边小声道:“森先生,其实吧,您本来确实不用现在在这里干活。”

这小狐狸话中有话的语气森鸥外猜到他有阴谋,无奈地说:“你想说谁直接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