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毛是干的,他现在身上湿。

抱着这种态度,鬼灯抱着北原水野,走到椅子上坐下,把幼狐放到腿上,双手举高拿毛巾擦头发。

即便从这个角度仰视,鬼灯的脸也很耐看,北原水野快乐得晕乎乎的,感性超过理性,寻思着大胆向鬼灯求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鬼灯大人……”北原水野慢慢出声。

“嗯?”鬼灯视线往下,平静但凌厉的眼神在俯视的角度下更恐怖,北原水野瞬间清醒。

“……没什么。”北原水野讪讪地说。

鬼灯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忘了。”北原水野装糊涂。

鬼灯看向旁边的床,一边擦头发一边问:“你订的是单人间,晚上你是要以幼狐的形态睡觉吗?”

北原水野点头:“嗯。”

鬼灯盯着北原水野一会,看得北原水野炸毛,主动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鬼灯眼神仍旧平静,但平静表面的水平面下,似乎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晚上,你能充当抱枕吗?”

北原水野的幼狐形态,毛茸茸的,看着手感非常好,鬼灯一直想试试抱着睡。

北原水野:“……只要您别半夜压死我就行。”

“这个当然没问题。”鬼灯马上道。

北原水野看鬼灯继续擦头发,他垂下视线,心里想着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