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他直接自称我,而不是草民或者臣。

“怎么会……”顾远之抓着姜瑜的衣领,轻笑一声,随口应了一句。

丁忧在家这三年,他想明白了许多事,其中就有母亲的死与父亲的死。

他总觉得不是偶然。

顾廷的死尚且可以说是突然得了恶疾,但那次掉下马九成九是有人动了手脚。

再加上母亲的死早已确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可顾廷那边还没查出眉目,便也跟着去世。

顾远之一个人,又没来得及接手顾廷手上的资源人脉,想调查这两件事根本是难以登天。

他想,他还有一个人可以求助,只是前两三年他拉不下这个脸罢了。

可前些天他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洋洋洒洒的大雪,突然就想明白了。

姜瑜不管喜不喜欢他,此时对他的偏宠都是实实在在的。

这样的偏宠在大楚实为难得,刚好他需要这样的偏宠。反正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如今先抓住姜瑜的偏宠来做自己想做的事,至于以后如何,那就以后再说。

姜瑜望着垂下眼不语的顾远之,以为对方其实还是不高兴的,心中一痛。

他放轻了声音,说:“朕知道奶娘的死大有蹊跷,你一直想用锦衣卫这条线去查清此事。”

顾远之原本确实是想利用姜瑜的手去查这件事,可却没想到姜瑜会亲口将此事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