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过程中月岛戳到手指去边上找胶布缠手。

林星宁自然地从外套口袋拿出胶布和剪刀:“我来吧。”

“谢了。”

作为排球部的经理,她在这方面经验还挺充足的,很快缠好,用剪刀剪断胶布之后贴上最后一段。

突然林星宁自己都没想到,鬼使神差般托起月岛的手在他的指尖亲了一下:“痛痛飞走了。”

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

“等…等一下!对…对不起!但是我可以解释的!”林星宁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脸上红得能滴出血,垂死挣扎,“真的,我可以解释的。”

月岛低头交握双手,耳朵通红,故作镇静地回答:“你说。”

“我…我妈妈身体不好的时候经常打针输液,”林星宁磕磕巴巴地,“她怕疼,每次打完针我就会这样安慰她……条件反射……没错是条件反射!”

“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夺舍了,才会干出这么羞耻的事,“我发誓!”

“……知道了,不用在意。”月岛站起身,“我去洗手间。”

“嗯?哦。”林星宁看他走远,把脸埋进膝盖。

[我别是个傻子吧!!!]

月岛缠胶布至今没回来,明光问了状态有点奇怪的林星宁,去洗手间找人,惊奇地发现自家弟弟用凉水冲了整颗头:“才打了一局,这么热吗?别感冒了。”

“知道,没事。”月岛戴上眼镜,感觉指尖一直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