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响起,路西法从水手天堂中走出,手提睡梦的玉藻前狐狸。

“它找到了它的恋人。”

说话间,路西法把嘴角挂着甜蜜微笑的狐狸放在一旁,反手关上酒吧大门,意味深长地看着马修:“想喝什么?”

“什么都可以,但必须是你亲手调配的。”

“我的调酒服务费很贵很贵,你身上的钱未必够。”

路西法兴致勃勃地说着,解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马修会意,主动走到能感受到路西法的呼吸温度的近距离,提议说:“身上的钱不够,用身体付,可以吗?”

“可以,不过我得先验货。”

路西法热情地看着马修,双手扶着马修的腰,两个身体越贴越近。

透过衣服的炽热让马修既兴奋又紧张,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反问道:“这里?现在?”

“是的……现在……这里……马上……”

……

荒芜的灵薄狱,空气带着硫磺的味道,寸草不生的焦土上,初堕者一如既往地赤脚行走,苍白消瘦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兴奋来自灵薄狱的访客,一位故友。

或者说,宿敌。

约翰?康斯坦丁。

因为地狱君主们联合制定的超严格戒烟条例,约翰?康斯坦丁刚进地狱就被抢走身上所有的香烟,此时正因香烟戒断反应而烦躁不安,看到“老友”初堕者笑容阴森地向自己走来,不禁冷笑打趣:“法斯特(first),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戒烟能让我屈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