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

珍妮同情地看着马修。

蜥蜴夫人瓦斯特拉却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马修:“你认为你被卷进这件事是不幸的偶然,但在我看来,你被卷入是命运的必然。”

“夫人能够看到命运?”

“我的种族具备一定的通灵能力……”瓦斯特拉说,“我看到你的身上缠绕着奇特的线条,你不属于现世,你属于……”

“我属于哪里?”

“你心里知道答案。”

瓦斯特拉夫人莞尔一笑,随即将在凶案现场发现的线索写在小黑板上,并要求马修和斯特兰奇也把他们这几日在白教堂区搜集到的情报如实告知。

“我们需要足够多的情报,以便更好地解决问题。”瓦斯特拉夫人说。

马修想了一下,将白教堂随时可能变成黑暗巢穴的秘密和盘托出,并补充说:“积聚在白教堂内的异常严重超出正常范畴,也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以夫人的智慧或许能为这些不合理找到一个合理的解答。”

“你在向我下战书?”

“我只是单纯想知道真相。”

马修狡黠一笑,端起红茶杯。

斯特兰奇抬起头,看着蜥蜴夫人与人类迥异的面容,说:“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又怕说出来以后冒犯您。”

“既然说出口以后可能冒犯我,那就想清楚再问。”

瓦斯特拉拿起一支笔,看着黑板上的零碎线索,和珍妮、桑塔人组队讨论。

“黏在死者伤口处的黑色毛发可以确定是类人生物的毛发,但是我要怎么才能让苏格兰场的那些蠢货们相信在白教堂区犯下连环命案的可能是个体型特征介于人和狗之间的外星生物?”

“恶魔诅咒?”

珍妮认真地建议说:“这个时代的人对恶魔的存在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