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承的确因药物无法产生实质性反应,但对他来说满足郁沅也能达到一定的心理顶点。

但他完全不管郁沅是否想要就强行给予,淋漓的热汗朦胧了雪白的皮肤,精致昂贵的白宣蓄满靡豔的笔触。

相较于斑驳不清的模糊红痕,郁沅对称的两处靶心却在反复吮碾中变得异常清晰,甚至有些突兀。

终于尘埃落定时,郁沅已经将下唇咬成靡豔的烂红色,为了不发出声音,被子上也留下了不少牙印。

顾劭承舌尖慢条斯理滑过唇上的咬痕,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腥甜。

来不及追责,郁沅手足无措地翻身下床,随手扯过床头的一包湿巾塞进顾劭承怀里:“你自己擦一擦!”

因为“案发地”不在顾劭承身上,所以对方擦擦就好,但他不行,郁沅说完软着脚,一米六一米七地跑进了卫生间。

扯掉脏乱不堪的睡衣睡裤,郁沅立即钻进淋浴下方冲刷。

慌乱间他忘记病房淋浴的水压很大,平时冲刷起来十分舒适有力,可当皮肤被顾劭承磨损得又红又肿时冲刷的感受就大相径庭。

尤其是被对方重点报复的位置,宛如两枚外凸的醒目大灯,被热水狠狠一滋,郁沅险些没叫出声。

瞬间炸开的细碎电流让他从脊背一路麻到脑后,原地就是一阵杂乱无章的踢踏舞,郁沅咬着下唇悔不当初,他怎么能误以为顾劭承会是那种被轻易敷衍的人!

下回还是动口不动手吧,郁沅瘪了瘪嘴郁卒地想到,不然顾劭承这小肚鸡肠的男人,疯癫着也不忘翻番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