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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削式宠爱 乔安笙 799 字 2022-10-30

慕辞听得想笑,他也确实笑出来了,俊脸咧开一个大大的笑,里面盛满了苦涩。

“程哥,我病了,没有那么多精力陪你耗。你就当可怜我,就像当年慕坤一样可怜我,好不好?别为难我了,只要你把真正的遗产公布出来,即使你要玩我、羞辱我,都随你。我这人恬不知耻的事干多了……”

“闭嘴!”程信忽然间怒了,脸色愈发冷冽,指着他骂:“你在自我作践,慕辞,我看你这贱骨头的毛病是治不好了!”

“对,你说的对!”慕辞被骂了,依然在笑,笑得冰冷又讽刺。他脱下呢子大衣,然后,去解衬衫的扣子,边解边道:“我这种自甘下贱的人现在求你呢,程信,只要你把遗产给我,我任你为所欲为。”

“闭尼玛的嘴!”程信大喝一声,气得脸都红了。

慕辞这是疯了!想钱想疯了!

慕辞可不是疯了?他这人活了二十八年,不疯不会去做慕坤的养子,不疯不会带着钱跟白娥私奔,然后被慕坤打成半残废。天知道,他不疯能不能活到现在?

慕辞打算继续疯下去,所以,冷笑着骂:“闭什么嘴?程信,你他妈装什么正人君子?我早看穿了你的狼子野心!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给你,都给你——”

他说罢,粗喘着气,情绪也激动起来,猛地将男人扑倒在沙发上。他去扯男人的衣服,手指顺着他的衬衫往里探。那指尖冰冰凉凉,摸得他身心发颤。

程信绝不承认自己对眼前的男人动过心,一个拜金花瓶男,品行与外貌严重成反比,有什么资格让他驻足、流连?可当男人的手摸上他的胸膛,舌头舔过他的脖颈,那涌动在骨子里的亢奋是怎么回事?他面色发红、身心发烫,头脑甚至有半刻的失神,恍恍惚惚间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个雪夜。

那时,他要向慕老汇报购买泰国葡萄园时的法律问题,无意间看到了他。身着纯白羽绒服的男人,臃肿得像个大白熊,白着一张小脸,哆嗦着身体,小心翼翼地钻进后花园。他心生好奇,跟过去看个究竟,男人一番鬼鬼祟祟,竟是在慕氏后花园堆起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