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前也都是这样,无论什么事情,被责怪的只有霍尔斯,而霍尔诺往往充当着那个无辜且大方的虫。

霍尔斯从来不想去计较什么,他只想去坚持自己的信念。

但是怎么会有虫不会伤心呢,怎么会有虫不希望自己的雌父雄父更爱自己一些呢。

只不过霍尔斯都把自己的那些失落难过全都埋进了心底里,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罢了。

突然手中出现了一抹温暖,那是盛云斐的手。

霍尔斯忍不住抬眸望去,撞进了盛云斐带着安慰温暖的眸子里。

心里涌起的那种失落感,在这一时刻瞬间都消失不见了。

盛云斐将霍尔斯拉到了身后,自己对上了亚伯。

“是我让他跪的,有什么问题吗?”

盛云斐微挑了挑眉,眼里带上了些别惹怒的不悦。

亚伯瞬间闭上了嘴,眼底满是后悔,生怕因为这个得罪了盛云斐。

他连忙朝着盛云斐道歉道:

“殿下,是我误会了,就是不知小诺为什么会跪在这里啊。”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你得问问,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

霍尔诺却像是找到了救星,他紧紧地攥着亚伯的衣襟,摇着头道:

“雌父,我真得没有做什么啊,是殿下误会了,哥哥也不给我机会解释。”

但他却忘了亚伯也只是一个雌虫而已,虽然他是霍尔斯的雌父。

盛云斐听到这里,这个时候的霍尔诺,竟然都还没有忘记污蔑霍尔斯,他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讽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