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笑意盈盈:“我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 向来不会撒谎。凡是她问的话,我都如实回答了。”

看着她的笑容, 杨兴嗣心里愈发不安:“她问了什么?”

秦秋婉回想了一下:“不太记得了。”

杨兴嗣:“……”

他还想追问几句,却看见夫妻俩已经坐到了大夫面前诊脉。加上这医馆中人来人往,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他便站在门口等。

秦秋婉只是请平安脉,几息后,夫妻俩付过诊金,相携着往外走。

杨兴嗣迎上去:“婵儿, 我有话问你。”又提议:“我请你喝茶。”

“不方便。”秦秋婉一本正经:“我们俩已经和离, 不应该来往太多。而且,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事商量。”

语罢,飞快上了马车远去。

只留下杨兴嗣忐忑地站在原地。

又是几日过去,眼看杨丁两家婚期临近, 忽然就听说丁家姑娘正在绝食。

至于缘由……听说是不想嫁入杨家。

听到消息的人愈发肯定杨兴嗣身上有所不妥当。不然,已经谈婚论嫁相约出游多次的未婚妻为何要反悔?

总之,丁姑娘铁了心不嫁,宁愿死,也不肯嫁。三天水米未进,眼看就要不成了。

丁家看女儿这般抵触,加上事情已经传开,两家脸上无光,真成亲了,对对方都有怨气。于是,丁夫人上门,退了这门亲事。

对于此事,田氏气得不轻,心里把丁荷花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外头都议论开了,人家姑娘宁愿四也不肯嫁进来,这亲事不退也不成。

此事对杨兴嗣又是一大打击,杨父对外只字不提。田氏则放出消息,非说是钱婵儿坏她儿子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