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撞破窗户，在接近窗户的途中身体逐渐虚化成半透明的雾气。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黎虞抓起手边的椅子扔过去，正中那黑雾，听见闷哼一声以及低骂声，那黑雾被椅子砸散，椅子落到地上，发出大声响。

黎虞走到窗边，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变形。

睁开眼睛，黎虞发现自己的状态不是站着，而是斜坐着，靠着冰冰的乌娄郁。

自己刚刚是睡着了吗？黎虞头脑还有些不清醒，眼神迷离，他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没有倾盆大雨，只有一点沙沙的小雨。

他的动作引起了乌娄郁的注意，乌娄郁道：“醒了？”

黎虞转头：“几点了？”

乌娄郁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一点多了。”

居然一点多了，黎虞惊愕地看向时钟，真的是一点多……等等，这次不会又是幻境或者梦吧？他把生气聚于双眼，确认没有奇怪的痕迹才放松了下来。

居然睡着了，黎虞回忆了刚刚，自己可能是在思考着怎么从驱魔师那里套到鱼鳞蓝玉讯息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所以刚刚那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梦境还是幻境？

“你身上有梦魇的气息，”乌娄郁忽然道，“刚刚你身上的气息有些奇怪。”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说明刚刚的不是梦了，”黎虞低头看着掌心里的鱼鳞蓝玉，“看来这个东西真的是那幕后黑手想要的东西。”

乌娄郁不好意思地说：“刚刚我有些半睡，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想帮你，还没开始动手你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