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虞走一半，想起苏魏田，抱歉地对表现欢快的乌娄郁说：“我刚刚想起来，我还要去看一下苏晓妮爷爷的床铺。”

“唔，那快一点。”乌娄郁已经等了一会，这会倒没什么失望，只是催促而已。

“好。”黎虞也确实快步走去，走几步回头问：“你要不要在这里等？”

乌娄郁摇头。

乌娄郁有些粘人不是他的错觉，黎虞想。

重新走进住院部，黎虞跟乌娄郁乘坐电梯到十楼，电梯打开，又碰见了驱魔师们，不过这次只有何莉莉，还有另外两个不认识的男生。

黎虞扬起唇角，眉眼微弯，露出一个浅笑。

何莉莉抬起手打招呼：“好巧呀，又见面了，不过你不是来复查的吗，怎么来十层？”黎虞可不像是这层的病人。

“我们班一个女生的爷爷生病了，她当时拜托我有时间去看看她住院的爷爷……”黎虞声音越来越低，“就是那个女生。”

何莉莉大概知道黎虞指的是什么了，她虽然见惯了，但毕竟还没从驱魔师学校毕业，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仍旧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她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沉重了些，呐呐地说：“……这样啊，不过这里的人，可能有些人出了问题，我们正在解决。”

“出问题？”黎虞歪头，抛出一点引导意味，那双深邃仿佛藏着星海的漂亮眼睛看着人，让人下意识会顺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