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是单纯的亲亲抱抱都不够。

梁瑞坤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被这个青年下了蛊。

换做以往,如果有人胆敢背叛他,惩罚叛徒的方式,无非是把他扔到刑架上,慢慢残忍的bao开头皮往里头的灰质大脑灌水银……

被诬陷进监狱待了五年……怎么会放过他的性命呢?

就连对杜林的惩罚,都带着点情人之间暧昧纠缠的色彩。

他慢条斯理咬住了杜林的上唇。

想要再一次吻开……那像是糖纸那般甜美的唇齿。

狠狠用舌头di住他的牙关,逼迫他,看着他睫毛颤动。

像是墙上分明的灰斑一样流下的泪。

“我倒是很想再看着你哭着求我,唤我导师不要了的游戏。”

杜林听见梁瑞坤冷笑了一声,如此说到。

梁瑞坤一点点抓着那濡湿的黑发,手指仿佛带着种无形的魔力,让青年的肩骨有些发颤。

就像只在用指尖玩弄、揉搓着翅膀的可怜蜻蜓。

但杜林的眼瞳内却仍然带着冰冷清澈的水色。

清醒的很。

他抓住了梁瑞坤的手。

指节很白,指甲带着些微粉印,印出了樱花树下的色泽。

杜林掀着眼皮冷冷说道,“导师,不,梁瑞坤,你发布在电视台和全民网站上的游戏有一个非常致命的漏洞。”

“大型投毒案和我的人生安危……您还真能赌。”

“但你有没有想过,能够做出选择的,除了民众和警方,还有另外一个人?”

梁瑞坤看着他眼里灼烧出来的,像是炽热火焰一般的耀眼目光,看了半晌,淡淡的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