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手里的是什么呀,是酒吗?酒怎么可以带到飞机上?”

郁文峥微微笑了笑,回头看着那神情无辜的小孩,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沙哑。

“你想喝吗?”

“不过不是这瓶。”

他从包中又拿出了另外一瓶颜色诡异的“红酒”,倒给了小孩。

这瓶“酒”经过特殊精心的处理,已经将那最难闻的味道给压下了,夹杂着甜味剂的蜜味。

小孩并没有察觉,喝了下去。

听着那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郁文峥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诡异的扬起了嘴角。

…………

他慢慢的来到了飞机封闭的厕所间,在外头挂上了生人勿近的牌子。

郁文峥刚刚给小孩喝的,是自己的血。

他有个癖好。

会让自己选中的新的猎物,喝下上一位死者的血肉。

将美味的菜肴端在长桌之上,宴请着那个为美食无比感动的愚蠢人类,再在对方最为欢欣满足的时候……用刀刺入他的血管。

这是郁文峥属于美食家的恶趣味。

如果换做以往的话,这样懵懂无知犯蠢接近大人的小孩,都会成为他的美食。

只是这一次,郁文峥已经没有了那个兴致和念头。

所有的杀戮都会在今日终结——

因为,这次郁文峥选择猎杀的对象是自己。

他给小孩喂下了自己的血,作为最后一次杀戮的仪式。

郁文峥慢慢抬头,看着镜子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