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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宁淮正仰躺在床上,文子熹跨坐在他身上对他举臂要打。

两人身上都乱,她没注意到自己小半个兔子已逃了出来。

“要打还是起床?”他问,眸光划过她时一闪,轻抬了一下腰际。

文子熹颠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有多暧昧,慌忙捂住衣领,翻身下床跻鞋:“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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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仍旧穿着红衣,只是不似昨日那般的厚重,他一夜过后浑身充盈着蓬勃之气,她也不知不觉间更增了分妩媚。

两人并排走着,他想去牵她的手,她却嘟着嘴摆摆袖子甩开,蹿了几步行至他前面。

宁淮笑笑,三两步又和她并排想要拉她的手,她仍是不让,甩开袖子埋头走得很快。

以此往复了几遭便也到了堂屋。

江氏早早便到了,穿着一件玄底红花的褙子,头戴一根造型简单的红宝石簪子,端端地坐在当中正椅上。

她见着儿子和媳妇一路玩闹着走来,心里向亡夫告慰儿子的亲事已成,两人感情好似蜜里调油。

新婚夫妻要敬茶。

文子熹捧着茶盏在江氏面前福一福身,有些羞怯地叫了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