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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音本就甜,此时更是添了几分婉转娇媚,宁淮听了几句,猛的明白了“酥了骨头”是个什么感觉。

但不行就是不行,宁淮酥着骨头狠心扯回被她捏着的那个袖角。

文子熹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愈加往他身前凑了凑,歪着嘴脸笑得很有深意。

“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就回去告诉你娘,”她故意顿了顿“告诉你娘,说他的儿子老是喜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一天亲了我好几回。。”

宁淮垂下的手指动了动,眼神躲闪。

“口说无凭。”他心虚答道。

文子熹立马抿嘴笑了一声,隔着衣服指了指自己胸前刚刚被他吻过的地方:“这里可还有证据,这种地方这么扎眼的一个红痕,我自己可种不上去。”

这回变成了宁淮有些手足无措,他向来在母亲眼中是个有些守旧呆板的儿子,这若是要让母亲知道他儿子竟会对人家姑娘做出这些孟浪之举,饶是再解释她估计也得生气发怒,还在病中呢,万不可动心性。

但她胸口那个小小的像草莓一样的红痕,可是实打实的证据。

文子熹见宁淮似乎已经在动摇,偷笑这番威胁可算管用,又继续追加道:“我回去就跟伯母说,宁淮今天把我压在草地上,不止想要亲我,还想……轻薄我。”

宁淮咬牙,心里盘算着以后该怎样名正言顺地“轻薄”眼前这捏住了他小辫子得意忘形的未婚的妻。

她好像还不明白到底怎样才算得上是“轻薄”。

文子熹本还恼怒宁淮今天趁机亲她那么私密的地方的事,现下却十分满意身上那个红痕,脸上堆着得逞的笑,就差恨不得让他再多种几个。

宁淮没说话,文子熹已大摇大摆地抱住了这棵樱桃树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