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自己做什么?

对上连笙疑惑的眼神,易千城呼吸顿了顿,沉默不言。连笙越发觉得奇怪,问他,“夫君,这么晚了,你不回房休息吗?”

易千城:“……”叫他怎么说他要和她睡啊……易千城的心里在狂骂,面上依旧维持着高冷之色。

“自然是回我的房。”他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

“你的房间在那边。”连笙疑惑,指了指他身后的方向。

易千城觉得自己的脸没地儿搁,脸上隐隐作痛。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让步,很快他就要出征了,封幕打下来不容易,少则几月,多则一两年,他又不能带着连笙去,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成婚近两月,他们还没圆房。易千城想到两个月前自己讽刺地对连笙说:“你算什么玩意儿,给我暖床都不配。”就想回去把自己掐死!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现在他总不可能打自己的脸说:我后悔了,我反悔了。

偏偏连笙无辜地看着他,还告诉他走错方向了。

易千城语调不变,道:“那不是我原本的房间,我伤养好了,自然要回去。”

“……”您这伤好奇妙,想复发就复发,想好随时都可以好。连笙心里冷笑,猜出了几分易大将军的心思。她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他,易千城出征前不会还不放心颍东,担心颍东会出岔子,所以才想和她把面子功夫做好点?

她不太想伺候这个自大傲慢的男人,语调清晰地告诉他,“夫君,现在那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