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大伯家的堂姐温雨兰突然找上门,说他们姐弟俩不会过日子,天天吃鸡蛋,小鸡都开张半个月了,也没攒下几个。

既然温雨舜要搬到她家住,那就早点把鸡蛋拿过去,省的被他们霍霍没了。

温雨舜阻拦温雨兰不成,被她踹倒在地,头磕到了门框上。

听温雨舜讲完,温雨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身的父亲牺牲后,大队给了他们不少补助,都被温老大一家侵|占了,原身的母亲去世后,温老大一家更是变本加厉,时不时就来打秋风。

原身年纪小,父母又都不在了,即便被大伯一家欺负也总是忍气吞声,就怕反抗了,惹大伯一家不快,以后姐弟俩受人欺负了没人给他们撑腰,这也是温母给她灌输的思想,将温老大一家当成仪仗。

温雨晴觉得母女俩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那一大家子不欺负他们姐弟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他们撑腰?简直痴心妄想。

温雨晴让温雨舜起来,一边查看他的身体,一边问道:“你身上哪疼?”

听温雨晴问,怕她担心,温雨舜忙摇头道:“哪都不疼。”

温雨晴一眼就猜出他的小心思,“说实话。”

“就这有点疼。”温雨舜指着红痕的地方。

“晕吗?”

“不晕。”

“恶心吗?”

“不恶心。”温雨舜摇头,声音嘶哑道:“姐,她把咱家鸡蛋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