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云乔说九点睡就真的九点睡着了,季殊侧对着云乔的方向躺着,不知躺了多久也跟着沉沉睡起,大抵没有超过10点。

周天早上六点,云阀不用人叫自己起床洗漱出来,刚好赶上和云乔季殊一起去水泊那边遛马。这几天因为下午的行程,云乔和季殊把遛马时间分到一些到相对宽裕的清晨。

而原本他们要亲力亲为的种地、煮汤的活儿都交给李胜和阿冬婆他们了。

云阀第一次被云乔带着坐到追风身上,兴奋地哇哇叫。

“哇,追风好棒!太帅了!”

云乔勾了一下嘴角后,继续自己要说的话。

“你自己一个人不许来这边,我和你嫂子之外的人要带你来这儿也不许,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二次,我就不会再管你任何事情。”

人力有不逮,尤其云阀唯一出众的聪明还非常局限。

云乔必须一次一次不厌其烦地叮嘱。

“我知道了。”

云阀收起兴奋的小表情,举着小手,认认真真应了话。

“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哥你一样。”

云乔被云阀充满希冀和急切的语气逗到,他好像也曾经问过司老相似的问题,他什么时候能完全为自己的事情做主。

当时的他不是那么情愿出国读书,他甚至自负地认为自己能出师行医了。

然后他被现代生命科学和神经细胞学等“教”做了人,这是医学相关,却还未被人类完全探索的新世界。

越深入了解,就会越觉得生命的出现充满了巧合,人类的诞生更像是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