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淡淡扫了一眼姚鹤宇,扬了扬手,“报警。”

姚鹤宇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一副受了屈辱随时能暴起打人的架势,围着他的保镖从二个人立刻升到了六个。

这边的异常也引起了剩余未离开宾客的注意,这里面自然包括再更外头二轮送客的云家人。云晖和云闲并行到来。

云晖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李胜近前,在云晖耳侧低声说明,“监控里这位先生拿走了一套玉器中的一件,因为涉及金额较大,我们先生认为还是报警处理比较妥当。”

云晖眉头锁紧,这半年姚鹤宇几次找到云锦集团来,舔着脸要他帮忙,刚开始他还愿意看在云闲的面子上照顾一二,次数多了,他基本不见他。

这个决定也得到云闲的支持,却没想到姚鹤宇会通过自己的手段跑到云季俩家的婚礼上,还偷东西给抓到实证。

姚鹤宇脸色一阵青红变化后,又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主动从裤袋里掏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杯。

“阿闲,小希,弟夫,误会一场,是我赏玩之后忘记放回去了。姚氏药业还没破产,我姚家什么样的摆件不能有?就算今儿我带走了,明日也是要双手送还的。”

姚鹤宇是惯偷,自然有他一套不会被人发现又总能找刺激的方法,他的遮掩手段也从最原始的眼看四路耳听八方升级到黑科技手段。

他手上戴着的电子表,会自动搜寻各种隐藏摄像头。

他是确定了长远楼没有监控,又选择在长远楼宾客最多时,诸多掩护下,摸来留纪念的。

听完姚鹤宇这番拙劣的辩诉,云闲的脸色极其不好看,他知道姚鹤宇的作死属性,却没想到他能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

但他本心依旧不想事情闹得太大太难看。

“阿乔,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