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落后她俩一些也朝着稻草堆边去,老远便见两人和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的,随着她的靠近几人说得那叫一个精彩,不仅有说有笑的,还不时的比划上几下。

估摸着又是在说别家的闲话,王敏觉得这几人不去唱大戏,甚是屈才。

吊眼女人深知这人有个喜欢夸大其词的尿性,有些不太确信的问她:“柴火棍儿,你说的真的假的,该不会是你看岔眼了吧!”

陈桂靑也在一旁搭话:“十有八九是看错了,后山的草植被那群野猪祸害得差不多了,哪里还有什么猪草可打。”她本人也是持怀疑态度的。

干瘦女人见两人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心里有些发气,她承认以往确实说了不少真假参半的各类言论,可是眼下她嘴里道出的事情,可是她亲眼所见,没有半点儿弄虚作假的成分在里面。

情绪无处可泄的她,见着王敏过来,就直接把对方叫了过去,打算把刚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只是,她这还没开口,就被突然过来的村支书给点名打断。

“你们几人凑在一块儿嘀咕些什么呢,又在这里磨洋工,没看见别的人都在抓紧干活?”覃建国这会儿不在,村支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树立一下威严,得让这些人看到他这个村支书的存在。

他平时存在感不高,几个爱挑事儿的妇人并不惧怕他,都很一致的开口喊着冤枉,说自己勤勤恳恳的赶工,不过就是凑在一块儿说了几句话,怎么到了村支书的嘴里就像是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似的。

村支书笨嘴拙舌的,几乎无力招架几个喋喋不休的妇人,气愤不已的他就把主意打到了王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