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伯夫妇异口同声道。

“不去。”

新晋的怒潮城主金士英道。

本来他一直都在怒潮城掌握军务,结果国君册封他为怒潮城主,于是他就再也不去怒潮城了,而是专注于玄武伯爵府的防务。

他已经决定了,除非玄武伯金卓在怒潮城,否则他绝不单独呆在怒潮城,也绝对不掌兵权。

金士英道:“我们这位国君行事真是没有半分先王的仁慈,刻薄寡恩到极致,姑爷不去国都,他又能如何?就这么拖着好了。”

之前金士英寡言少语的。

但是现在能够表态的地方,他一定要表态,而且立场非常鲜明而又坚决。

林老夫子道:“反正吴国的使者一波接着一波来,着急的应该是国君,他就不怕再来一次艳州剧变吗?”

苏佩佩道:“国都如同龙潭虎穴,浪儿去了只怕要吃亏,不去!”

此时沈浪反而笑道:“不,我要去的。”

这话一出,众人大惊。

国君此人行事,简直将一个君主的变化莫测演绎到极致。

先是连下三道旨意,奖赏张翀所谓剿灭海盗王仇天危之功。

就在所有人觉得张翀要冉冉升起的时候,一个贪腐之案将张翀打入大狱。

于是无数人纷纷落井下石,弹劾奏章雪花一般飞进宫中,简直要将张翀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