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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像个书生的青年,亦或者周身贵气逼人的女子,都显得和这个破旧的酒馆格格不入,但两人恍若未觉,或者也可以说是满不在乎。自顾自的谈着同样格格不入的话题。

这时他们并不熟悉,偶遇的两个人,又碰见了几次,也许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也许并不。话里话外连试探都没有,只是随便和唯一能跟自己对话的人说点想说的。

糖业和库洛洛对视了大概几秒的时间,在什么都不做的时候,这短暂的几秒也像是无限拉长一般,没有了终点。

终于,她微微勾起唇角,并不明显的笑了。

“当然。”

“要问我为什么不害怕。”

短暂的沉默过后,糖业面对侠客好奇的眼神,表面平静但是内心十分快乐的玩了个在场的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的梗。

“因为我发现,你们在动手之前,似乎不怎么调查卖家的背景。”

侠客:“诶——”

“你们抢劫拍卖会,对我(玩家)来说只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不是卖家,也不是买家,只是个围观的普通人。”

糖业重新把游戏手柄捡起来,看似高深莫测的说着近似于警告和提醒的话,就是不肯回过头,看身后的人一眼。

唉。算了算了,不要计较这些东西,还是开地图比较重要。

“但就算只是个普通商人,我也还是会有几个属下陪我来友克鑫的。毕竟(论坛上说)这座城市实在太危险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的属下现在大概正在到处找我吧?”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糖业‘不善言辞却很听话’的印象其实是来源于当时他还有利(没)用(被)价(攻)值(略)而产生的错觉,库洛洛望着糖业写满了冷漠的背影,竟然有种班主任面对叛逆期的优等生突然变成了刺头的惆怅。

正如糖业十分镇定的在幻影旅团的包围中大谈特谈的那样,另一边的安室透,在准备和拍卖会的工作人员询问情况、却发现提前离场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被杀害了之后,也只能联络琴酒,告知对方发生刚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