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咽了咽口水，声音微微暗哑：“嗯。”

“前辈，你看热搜了吗？”姚皓月似是邀请穆然夸奖般。

穆然眉宇微微的松了松，唇勾起了细微的弧度：“看到了。谢谢你，皓月。”

电话那端的声音似是变得粗重了些许。

穆然疑惑地看了眼电话：“皓月？怎么了？”

“前……前辈……”姚皓月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声音颤抖，似是在压制自己的激动情绪，“前辈以后能够，一直喊我的名字吗？”

“可以。”穆然直接同意。

一个名字而已。

电话那端的呼吸声们似乎越来越大了，隐隐的还带着一股难耐的闷哼。

穆然有些奇怪：“皓月？你怎么了？”

“没事。”姚皓月呼吸凌乱，匆匆的说着，“前辈，麻烦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来和你汇合。”

说罢，电话直接啪的挂断了。

穆然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有些莫名其妙。

“你惹了谁？！”暴躁的怒喝，含着咬牙切齿的恨。

程城咬着自己的指甲，扭曲狰狞的脸上满是烦躁，赤红的双眸带着疯狂。

没有得到回答，被扔在桌子上的手机有些不安心的嗡嗡作响，怒吼声炸起：“你这个败家子，你到底惹了谁？！”

程城噌的站了起来，凳子应声倒地。

他抓起手机，似是发泄般的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电话那端的声音，似是恨不得冲过来咬上程城身上的一块肉一样，“刚刚警察来了，查封了公司！都是因为你！”

程城豁然瞪大了眼睛，身体摇晃着：“不，不可能！公司那么强，警察他们怎么敢来查？”

“逆子！”电话那端的人被气的不行，“所以，我让你快点想想，你到底是惹了谁！赶紧去给我道歉！就算跪下磕头，也要让人放过你！要不然，不仅仅是你，我也要跟着玩完！”

“滴——”电话被人暴躁的挂断。

程城崩溃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头皮：“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她不过是一个经纪人而已，不过是一个经纪人而已！林默，林默更不可能！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能力……是谁，到底是谁！”

手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程城胸膛上下剧烈的起伏着，像是一只凶兽般发泄着自己无用的火气。

“亢亢”两声敲门地声音响起。

“谁？！”程城神经敏感的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