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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虔诚的一个吻。

“我好想你啊。”

鱼淮伸出胳膊,青筋毕露的手掌将最后一支红色药剂注入血管中。

药剂的注入让人类的身躯颤抖起来,鱼淮的背部绷紧,如一张被拉满的弓。他喉管里发出压抑的哼叫,痛苦让他整个人从椅子上翻滚下去,在地上囚成一颗虾米。

一颗红色的、被煮熟的虾米。

一阵红色的血雾将鱼淮包裹,地上的男人痛苦的脸上露出一个怪异满足的笑容,他哆嗦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

刀狠狠的向着他的手臂划下,皮开肉绽,从血管中汩汩流出的血液让腥味更加浓郁。

鱼淮盯着手臂上的伤处,眼睛一眨不眨。

是肉眼可见,那近寸长的伤处逐渐愈合,狰狞的伤口在活跃的细胞下消失不见,只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和地上的血污宣告着,刚才的一切都不是作假。

身躯上的痛苦逐渐消失,鱼淮抱着手臂大笑起来。

“成功了!”

鱼淮的笑声渐止,眼角的泪滴被一只手抹干。

鱼淮从地上爬起来,甚至顾不上身上的脏污,他温润的脸上被似癫似狂的笑容占据。

“成功了,成功了,程芙我要你醒过来!”

一只手将冰柜拉开,拉起女人的手,贴向男人的面颊。

鱼淮拿出一对红蓝药剂注入女人的手臂中,他耐心等着女人的反应,脸颊亲昵的贴着女人的脸。

没有呼吸,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