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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心中的英雄主义和少年慷慨被调动起来,他大手一挥,对鱼月月道:“女士,你流落海上,一定等待了很久的救援,请跟我上来吧。”

打算敲晕水手然后扒他衣服穿上的鱼月月:?

或许是云梯上端年轻水手的消失引起了注意,一个硬茬胡子的中年水手的叫喊声从云梯上传来,“嘿,麦克,你个兔崽子去哪了,不好好干活,等着老副手罚你吃鲱鱼罐头吗?”

年轻水手听到鲱鱼罐头,脸色一变,立马回答中年水手的话,“啊,我在…”

鱼月月对着水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让他不要说出她的存在。

年轻水手呆了一秒,点点头,改口道:“嘿,千万别说给副手听,我可不想吃那可怕的罐头。”

中年水手哈哈一笑,“那我可不管,我这就找副手去。”

云梯上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声音,似乎中年水手真的离开去船舱找副手了。

年轻水手摸摸头,很体贴的他将身上的水手外套脱下来,递给鱼月月披上,毕竟鱼月月从水里出来又被冷风吹容易感冒。

鱼月月接过水手的衣服,跟在水手身后,走上云梯。

年轻水手尽量领着鱼月月走没有水手看守的地方,一路顺畅的将鱼月月带入游轮上。

游轮甲板上没有人,只有一把撑起来的巨大遮阳伞和放在一边的红酒桌。红酒桌上酒杯中的酒液被喝干净,只有杯口上口红印,默默陈述这里曾经有人呆过。

鱼月月瞥了一眼酒杯上的口红印,眸光微暗,紧接着跟上年轻水手的步伐。

年轻水手还在思考怎么向副手解释避免吃罐头,一转头想询问鱼月月,却只看到一片空气,水手闭上眼睛又睁开,“嘿,人呢?”

鱼月月已经趁水手不注意,钻入游轮内。

游轮很大,过道都极为宽阔足够四五个人并列而行,只是每一扇靠近过道的门都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