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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月月按下唧唧哇哇哼唧叫着的松花蛋,冲着深蓝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松花蛋趴在鱼月月手心下,睁圆眼睛,瞪深蓝。

深蓝顶着一张不动声色的脸,冲着松花蛋张开耳鳍,慢悠悠的将严严实实放在甲板上的尾鳍翘起,露出藏在尾鳍下的一堆红色、白色粉末。

松花蛋气的哇哇叫,额头上还没长齐的绿色鳞片都炸开来。晃着胳膊,摇着鱼月月的脑袋,要她往后看。

鱼月月被松花蛋闹得没办法好好走路,耐着性子,顺着松花蛋的意思回头。

回头一看,还是深蓝站在甲板上,享受阳光微风的与世无争的岁月静好模样。

深蓝似乎对鱼月月又一次回头有疑惑,他冲着鱼月月歪歪头。

鱼月月捏了捏松花蛋的小肥腮,对深蓝点点头,快步向前走。

松花蛋趴在鱼月月肩头,撅着嘴巴,小拳头紧握,瞪着眼前不断挑衅它的成年人鱼——深蓝面无表情的将尾巴一下盖上、一下拿开,逗弄一样看着松花蛋脸上幽怨的小表情。

这梁子结下了。小人鱼松花蛋抱紧鱼月月的脖子,偏过头不看那条成年人鱼。

游艇上不太干净,走廊上随意丢着一些口香糖、槟榔的包装袋。鱼月月顺着记忆找到那件关她的房间。

房间还是她离开时候的样子,门紧紧关着。

鱼月月试着扭开门锁,“咔哒”一下,门开了。

厚重的门,厚度接近半米,最外层裹着一层打磨过的铁皮。鱼月月打开房间里的灯,光照亮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布置十分奇怪,四周都被铁皮封上,连地上都用铁皮铺了一层,屋顶却安装了新风系统,像是刻印营造一种全封闭的黑暗环境。

一开灯,鱼月月就看见了她费尽力气割破的绳子还躺在墙角。顺着绳子,鱼月月找过去,果然看见了粘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