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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的好像一个反派啊,符晏觉得他们就像反派和恶毒女配狼狈为奸。

符晏若有所思:“我好像一个挑唆你们兄弟反目的妖女,让你变成专门做坏事的昏君啊。”

重休微笑了出来:“哪有这么勤快还和昏君一起处理政务的好心妖女,让我看看?”装作好奇捧着她的脑袋左看看又看看,“哎,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就算当昏君也愿意了。”

符晏把文书送到他手中:“快工作,别闹了。”

只要她在身边,总是会带着笑意。重休微重新拾起朱笔端坐桌案,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转过身在她额头一点:“你就会欺负我!”

符晏咬了他的手一小口,也找了一本书靠在榻上看了起来,不再打扰他。

进来没有怎么看文书,真不知道最近事情怎么像是变多了,到了深夜重休微才放下笔,符晏没有像往常一样有事做,看着书已经睡着了。

站在塌前看了片刻,这才将她抱到床上,褪去衣服和鞋袜,随手取来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这么一番下来符晏又清醒了。

重休微低声问:“我吵醒了你?”

符晏有点起床气,醒来不是很想理他,蹭了蹭他的肩膀,重休微习以为常地拍了拍她。

夜深人静,最易怀乡。符晏想起了父母,他们在露出真面目之前还算是一对恩爱夫妻,那自己和先生呢?是不是总是自己依赖他?

“先生,你说我是合格地妻子吗?”符晏突然问到,“我有没有很任性,经常让你为难啊?”

“从来没有。晏晏,你是非常好的妻子。”

只有一个人回答,她不太相信这个答案。多年夫妻,重休微怎么会不知道符晏的沉默是什么意思?他说:“我是你的夫君,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说你是不是好妻子,别人没有这个资格的。”

“我好像和别人不太一样。”虽然符晏完全不认同那种为了家庭或者丈夫奉献自己的妻子,认为人先是自己,再是某人的妻子,但好像就这么来说,她也不太够。

重休微的话完全打消了她的疑虑:“我不需要俗世认可的贤良淑德之人,我要的是我想与之共渡一生的,这里的规则都是我制定的,别人贤淑是别人,又不是我爱的。”说完他立刻补充:“我不是觉得你不够贤淑,我只是觉得贤淑不应该是好妻子的标准尺度,制定这个贤淑规则的人一定是想要别人为他奉献的。根据我活了多年的经验,大概率是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