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魔尊瞬移回房间，再度恢复于子初的模样。

他坐在窗台，望向邱雪青房间所在的位置。

无论邱雪青做出什么决定，他已经决定舍弃魔尊的身份，于子初能光明正大和她说晚安，关心她，亲吻她，拥抱她。而魔尊，只能小心翼翼掩饰自己的在意，欺骗着她。

他从前能舍弃于凌尘，现在也能舍弃魔尊。

魔尊不存在，欺骗也不存在了吧？

“邱雪青，晚安……”

·

邱雪青一夜没睡，天光乍现，立刻洗漱完毕，御剑飞到春风楼，从春风长老那里拿到方子，她心安不少。

她来到于子初的房门，轻轻地敲了三下。

于子初来开门的时候，眼底有淡淡青色，一看就和她一样没睡好。

邱雪青笑了笑，“子初，我想问问你，你愿意当修仙者还是愿意当修魔者？”

于子初微愣，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师父，我说过以你为重的。”

邱雪青摇了摇头，环住他的脖子。

于子初顺势弯腰。

邱雪青与他额头相抵，看着他的眼睛说：“子初，我不干扰你的决定，修仙还是修魔，你自己说了算。”

于子初心一颤，“……如果我选择修魔，师父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