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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侍卫诺声答应,心中却在疑惑,哪里来什么姑娘,却不想一抬眼就看到一个绝美的女子跟着自家世子走下了马车。

他暗自感叹这是何时上去的,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立刻就带着人马往平玉城的方向去。

而池音也带着李恪怀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驾起云,赶往平玉城。

——

清怀这头,其实大池音醒来时,他便已然清醒了过来。只是察觉到她有些异样,又发现她给自己施了安神咒,便就装作未醒的样子,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直到他的神识看到她在梳妆台上写下的信,他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子她为何总是心不在焉。

他原以为是因为他没有给她名分,却比想原来她是因为感情淡了才那样的,正如她所言她的感情真的不会长久。

眼看着她化为一道轻烟飞出云韶峰之后,他才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了那封信。

他不是没有办法拦住她,只是他不知道拦住她之后,自己能做什么?

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还是折断她的翅膀,叫她只能永远依靠自己?

这样的念头,他并不是没有过。但每每生出这样的想法时,他就会想起她拔下情丝羽的那一幕。

逼她就范,只会换来玉石俱焚的结局。

可不强迫她,他又该怎么办?

放手吗?他做不到!清怀的手指在信纸上捏出褶痕。

可不放手的话,他又该如何将她留在身边?

他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