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微凉干燥，像是一块温润的古玉，沁出一丝丝的凉意。

钟昇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觉得，美人恩泽难以消受，以及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等到钟昇走的时候，陆释之忽然叫住了他。

“钟昇，”陆释之看着他，以一种钟昇从未见过的神情，似悲似喜，似解脱似放纵，“我刚才告诉你的，是我此生最大的秘密。”

钟昇并不明白陆释之的话，但是却纯粹地相信他，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把陆释之揽入怀中。“我知道。”

车里。

冯栎用余光看了一眼自家老板。

嗯，表情清冷眼神平静，看样子应该心情不错。

于是，冯栎推了推自己用来装精英的金丝边眼镜，开始询问自己制定的战略反馈情况如何。“昇哥，怎么样？我让你昨天首映式装睡是对的吧，不仅把小陆拐回了家吃了顿饭还又看了一次电影。”

自从他知道了钟昇喜欢陆释之以后也没有多说什么，除了音乐以外，钟昇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如今这样喜欢一个人，作为经纪人他应该制止阻拦，可是作为被钟昇选中，陪伴他多年的朋友而言，他应该支持和欣慰……

冯栎内心纠结，再然后，这位经纪人就成为了钟昇的专属僚机。

钟昇没有应声，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敲打，一下一下，没有声音却节奏鲜明。、

冯栎看他不说话，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我已经让人引导舆论了，那些人最多说一句你们为了《唐凤定》炒作，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

与此同时，陆释之收到一张截图，来自某位何姓明星，截图完就是一句消息：“喂，一群人在我的微博下面问车上的人是不是我，我怎么说啊？”

陆释之回复道：“看你经纪人张哥的吧，怎样有利就怎样说。”

“张哥让我承认，毕竟已经那么清晰了，连衣服都和狗仔今天偷拍的一模一样，再反驳要么我是傻子，要么就是把别人当傻子。”

“那就承认，又没什么。清者自清。而且，你能被认出来主要是因为你的头发好吗？”那颜色实在是太扎眼了！

“怎么没什么？你到底明不明白啊，要是我承认，说不定明天就有我们三个的同人文！我亲爱的陆释之，你就这么想玩儿3p吗啊？”

“不至于。”手机屏幕里的陆释之语气坚定，而手机屏幕外的陆释之却略显犹豫。毕竟粉丝们的战斗力他还是见识过的，尤其以CP粉圈的姑娘最为生猛。

“算了，我还是认吧。”

“反悔了？”

“不是，已经有我们三个人的本子了，□□的那种，要不要欣赏一下？”

陆释之耳尖微微泛红，赶忙拒绝，“不了，你自己看吧。”作为一个思想先进的古代人，他也实在是“先进”不到这个程度。

“真的挺好看的，里面的姿势好多连我都没有见过，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大隐隐于市啊！”

陆释之：“这两个词是这个用的吗？”

“你知道我的文化造诣，总不会让我写道歉信吧？”这条发完，何暮光还发了一个猫咪卖萌的表情包。

“就算写也不是真心的，我了解。”

“是吧是吧。”

“不过能让你多动动笔也是好事。”

“陆释之你真是个好人。”

“谢谢。”

“……”

十月十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