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装模作样的责怪:“本座只让阿离进来领罚,没让你罚得这样重!”
他又转而对楚将离说:“疼不疼?本座让人放你下来。”
楚将离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唇角是不出声的冷笑。
佛耳就在这时用刀将锁链砍断,失去了锁链吊挂的楚将离“嘭”地一声落在地上,一身的伤加上重重的摔下,楚将离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没轻没重!”嘴上是这样说,南星心情却很好,他唤:“来人,带楚少疗伤,小心伺候。”
楚将离在决明宫没有职位,他是宫主的徒弟,只尊称他“楚少”。
但是现在他没了徒弟的身份,这声“楚少”既像南星的恩赐又像是恶意嘲讽。
来了人,小心抬着他出去疗伤,南星好心情地跟着人出去,他在房门外听着楚将离上药时的嘶痛声,忍不住进去瞧瞧他的表情。
这个将来要踩碎他的心,踩着他的尸骨往上爬的男人,如今不过是个龇牙咧嘴故作要强的少年,在他手上像只蹦蹦跳跳捆了线的蚂蚱,只看着他痛苦就十分快乐。
南星决定进去玩弄他一番。
他推开门,见他上身赤.裸,密密麻麻的伤有些还没止上血,手脚刺穿筋的铁丝被强行取了下来,他的皮肉翻了出来,锯齿一般的伤口血肉模糊,看着就很疼。
他龇牙咧嘴地哼痛,见南星进来又咬牙忍着不出声,南星挥了挥手说:“你们下去,本座给阿离上药。”
大夫弓着身子将药瓶交给南星,连忙退去。
南星拿着药瓶坐在床边,充满慈爱的给他上药,楚将离别着脸,赌气般不看他。
“佛耳下手也太重了,过后我罚他。”南星安慰他。
楚将离心中冷笑,明明是你罚我,不然佛耳怎么有机会下手?
南星指间沾了药,对着他脸上的伤痕去抹,“昨日不过是说气话,我怎会不认你做徒弟,你是决明宫里根骨最好的孩子,是我衣钵的继承人,只是那心剑山庄的俘虏跑了,你也有责任,不罚你不能服众,来,抬起头,脖子上有伤痕,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