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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正烦着呢,现在大师兄又横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他什么意思?不练剑了?说好的剑痴呢?

三人对坐,半句话没有,气氛诡异。纪圆浑身不自在,又不好赶客,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索性站起身,“你们先聊,我有点累了,去小睡会儿。”

两个男人同时抬头看她,她抬手按着太阳穴,似乎真的累极。许镜清语带关切,“纪师妹重伤初愈,莫要太过劳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他要负责到底嗷,明天还来嗷。

纪圆心里啊啊尖叫了两声,什么也不管了,快步冲进屋哐一声把门关上,背贴着木门拍着胸口顺气。

不管了不管了,爱咋地咋地吧。

许镜清倒是不觉,谢灵砚一边喝茶一边打量起这位师兄,适才听他二人谈话,其中似乎有什么隐情。

许镜清倒是坦荡,他问了他就说了,简单几句话,闲聊一般道明前因后果。

谢灵砚闻言释然,“原来如此。”他搁下茶杯,修长食指有意无意轻点着桌面,又缓缓开口:“我观师妹气色,如今应是无大碍,外门之事一向是我在负责,这段时间辛苦大师兄了。我现在回来了,会照顾好师妹的,大师兄尽管放心。”

许镜清哪能听懂这些个弯弯绕啊,他非常果断拒绝了,“不必,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因我而起,我会负责到底。”

为什么呢?因为白照南说了,人差点死了,躺床上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多惨。脸还花了,脸唉,对女孩子来说多重要啊。把他说得跟个大坏蛋似的,要他赔钱,赔多多的钱。

可人家纪师妹多善良多大度,跟他说不计较了,长绿霉的事也不计较了,钱也不要他的。

可那怎么行啊,人家不计较那是人家心胸宽阔,他可不能做个大坏坏。所以啊,他决定了,要帮助她,帮助到底。

就像当年叶灵予请求他的帮助一样,看看叶灵予现在的成就吧,不都是因为他的帮助吗?

许镜清言辞恳切,表情认真得不得了。

谢灵砚微挑剑眉——你什么意思哦?

纪圆蒙在被窝里握着传音玉佩呼唤白照南,过了好久白照南才回应,“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