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好看。”

“姐姐。”

“恩。”

“要琴琴。”屠斐嘟着嘴巴等宠幸，沈清浅低头琴她的纯，呼吸纠缠，屠斐抬起手，带起一阵水流，哗啦一声，沈清浅回过神，轻轻舀了一口，屠斐轻哼，“养~”

“好好洗头，一会汤凉了。”沈清浅洗完头发，又给她吹头发，屠斐乖乖地任她摆弄。

“漂亮的眼睛都肿了。”沈清浅捧着屠斐的脸琴她的眼睑，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人容易失控，屠斐好不容易压制的泪水涌上来，她抱着沈清浅，埋在她的发丝里轻声抽泣，“我不要停职。”

面对年长的姐姐，还是容易任性，明知道不可以，但还是说不要。

现实不允许，嘴上也要逞强这样说。屠斐自知泄密不对，但她心里憋屈，这年头，刑警苦累不说，关键是憋屈。

沈清浅轻抚屠斐的后背，无声地哄她，她忘了自己做过的事，但现在非要她承担责任，她没办法，她只能接受，所以她委屈。

屠斐放肆地哭了一通，人总算是好些了，红眼睛，红鼻头，红红的嘴巴小口喝汤，还非要姐姐喂。

沈清浅都依她，一口一口喂，屠斐无事干，直勾勾盯着沈清浅看。沈清浅被盯得不好意思，微微垂眸避开。

不知从何时起，屠斐总是喜欢看她，眸光瞬也不瞬，她丝毫不会害羞，就那么盯着她看。

小孩儿的眼神也不会藏什么，里面的情绪和渴望，沈清浅读得懂，就像现在，屠斐眼眸深处是燃起的，极具侵略性，哪怕仅仅是被望着，她也有种被爱抚的感觉。

“啾。”看着看着，小孩儿凑过来，在沈清浅的脸上印了一枚醒酒汤味道的稳，沈清浅假意嗔怒，“好好喝汤，不准闹。”

好不容易喝完汤了，屠斐洗漱刷牙，之后去书房找沈清浅，拉起她的手，“姐姐陪我睡觉。”

理直气壮的小狼崽将人拉到床上抱进怀里，密集的稳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沈清浅有种预感，她接下来每天可能都要被折腾得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