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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宁凝喝醉了,送回家没人照顾,屠斐的意思是她今晚住阙宁凝家里。

“费那事做什么?”沈清浅淡声道:“回我们家的不一样吗?”淡淡的话语里有挑理的意思,屠斐忙狗腿地说:“这不是寻思她一身酒气嘛,万一一会再吐了,家里我刚打扫过。”

沈清浅眉头跳了下,“你晚上打扫的?”

“恩。”屠斐的目光与车镜里的视线相遇,她笑着说:“阿姨夜班,我一个人在家没事干,顺便打扫的。”

难怪呢,沈清浅觉得家里总是干净的,她都是定期打扫,最近没打扫也没觉得脏,敢情是田螺姑娘夜间干活。

到家,屠斐兢兢业业地伺候喝醉的朋友,擦脸喂水不在话下,阙宁凝不喝,被折腾得半睡半醒,阙宁凝难受得直哼唧。

沈清浅站在旁边观望,内心啧啧两声,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屠斐平日里很硬气,醉了就软得彻底,阙宁凝也差不多,沈清浅印象里那也是个嚣张凶巴巴的小孩儿,喝完酒也软成面条。

果真啊,有的人平日凶成虎,喝酒就变成大花猫,尽是花架子。

屠斐哄着阙宁凝喝水,阙宁凝哼唧唧,“我不~”一副欲哭的样子。

“乖点,喝一点嘛~”很显然,屠斐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哄了两句阙宁凝不听,她就开始动粗,“你不喝,我就来硬的了。”

沈清浅一旁看热闹,她想看看屠斐的硬来是怎样。

当屠斐捏着阙宁凝的腮帮子硬喂的时候,沈清浅的牙齿隐隐作疼,这捏得也太使劲了……

阙宁凝牙关受不住铁钳的压力被迫张嘴,委屈地哼唧唧时被灌了一口水,她呛得直咳嗽。

沈清浅默默地摇头,她仿佛看见未来的自己,某一天,她喝得多了点,屠斐捏着她的腮帮子……

不管怎么说,屠斐暴力喂水行之有效,阙宁凝喝完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