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一死了之,家族早几十年的产业却要他们和宗亲重新分割,这边的事足足拖住了秦骋的脚步,两天后他才偷着空去找容瑜。

这次秦骋脸上的倦意比上次更甚,容瑜开了门放他进自己的“家”,一关上门,秦骋就伏到了容瑜瘦弱的肩膀上,那是一个alha作出的寻求安慰的姿态。

容瑜楞楞的,片刻后才抬起手臂环住秦骋,哄小孩似的顺着他的背,容瑜不怎么看手机,根本不知道秦河已经死了的事。

暂时抱够了容瑜,秦骋才像充了电似的挺直腰板,这才环视四周,什么破房子,还能给人住?

房顶上小惊喜似的不定时落下一堆墙皮,家具破旧不堪,那沙发坐上去看着能硌死人,空气中一股酸了吧唧的味道挥之不去,没有一面墙是干净的。

只有地上被拖得发白的洋灰地面证明容瑜有在很努力的打扫这房子,秦骋从葬礼开始,心就一直堵着,看到此情此景和早已习惯了生活环境的容瑜,堵塞到了极点。

烦躁的情绪一上来,信息素大量释放,alha的气息变得充满攻击性,容瑜撇着眉毛看他,秦骋像饿狼似的抱过来。

“唔,阿骋……”

容瑜被秦骋抱紧了,男人一听到这久违的称呼,舒服的叹了口气。

“知道我多想你么,再多叫我几声,多叫我几声,就当你救我的命,宝贝儿。”

“阿骋……”容瑜的声音更软了。

还没等他说完,便迎来秦骋暴风骤雨的亲吻,唇舌攻城略池,带着容瑜好好的“复习”了一下之前的亲密。

这一晚容瑜是躺在秦骋的怀抱里入睡的,令人心生安全感的信息素味道充足的萦绕在身边,宽广的胸怀像个无坚不摧的鸟巢,容瑜终于睡了接近两周以来最安稳的一觉,秦骋也舒坦地一觉到天亮。

而当秦骋醒来时,容瑜竟然已经出门了,外面的茶几上留了两个包子一张纸条,秦骋拿过来一看,容瑜竟然又去那个厂子里干活去了!

容瑜做的是打杂的工作,他要在中午厨房开火前洗好所有的菜、削皮、切丝切片,还有等等一系列脏活累活,然而中午十点半的功夫,厂子里便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后厨做菜的师傅看热闹回来,满面红光的让容瑜停下手里的削皮工作,紧接着,几个工人搬着笨重的机器从慢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