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拿下张营养卡在耳朵上的一根烟,盯着指尖的劣质香烟思索片刻。

而后不屑一笑,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点燃香烟。

“留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浪费资源,我跟你和和气气的讲话还敢啐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如趁早死了,还能替国家节约粮食。”

说罢,猩红的烟头捻在张营养后颈腺体的位置,惨叫声如同飚高音,楼上楼下的住户已经打开门看热闹了。

人的腺体非常脆弱,腺体破碎后生命会加速老化。

秦骋手下留情,香烟堪堪烫破张营养一层皮便从他脖子上拿开了。

看着趴到地上磕头求饶的垃圾,秦骋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扔了香烟掏手机。

拨通电话前秦骋拔高音量,对着楼上楼下竖着耳朵的邻居们道:

“各位不必害怕,我只是替大家解决一个有害垃圾而已。

从此以后你们就再不必听这醉鬼大半夜撒酒疯影响你们休息了。”

“……”

容小贝晚自习结束回家时心不在焉的,一想到那个和自己从不曾有过交集的同班同学因为自己住了院便烦闷的很。

今天放学铃声一响,他快速收拾书包,心里酝酿着到医院见了那个人的说辞。

结果还没等他从座位上站起来,隔壁班那几个大高个便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人都是平时和应一航玩在一起哥们儿,看着一个个不善的面孔,容小贝以为这些人是和应一航的爷爷奶奶一样,要为自己的哥们儿谋不平揍他一顿。

容小贝袖子都撸起来了,结果这些人却只是架着他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