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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瑾早说过抒摇国师躺在床上,而皇帝只差一口气,如此危急关头,还能轻描淡写说顺便。但温仪也理解古尔真,如果古尔真实话说了,倒是极有可能他人被扣在关内,要么成了人质,要么去见天神。谁不想落井下石踩上一脚,人有点戒备心还是应该的。

温仪道:“放心,这件事我会和陛下说的。”

古尔真心下大喜:“如此多谢。”

待温仪离开后,躲至一侧的今拔汗才现出身来。

“他早已察觉我在此地。”

古尔真抬手道:“无妨,他有求于我,不怕他知道。”

今拔汗道:“双生花无药可解,殿下果真有办法?”

古尔真道:“既是无药可解,我又怎会有办法。不过是拖在一侧,等事办了再说。”何况,他暗暗心想,国师所求,也并非只有轩辕氏一人。

可这话就是极为秘密的了,抒摇上下,怕是只有古尔真一人所知。就连今拔汗也不知道。

“殿下,那太子岂非只能血衰而亡?”

“这也不一定。”古尔真起身往一侧回去,漫不经心说,“要么找到催化他毒性的主株,将它摧毁,便无后顾之忧。但若叫他的心上人吃了——”古尔真笑了笑,“恐怕只有连人一道杀了,方能断情绝爱吧。”

他二人飘然离去,却不知,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比古尔真来得更早的十一遥遥隐在他处,将这番话听了个十足十。待人走远,才悄无声息离开。跟了古尔真这么久,给温大人留了讯息让他一路寻来,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河神他弟:年轻人啊,这是你的七情,这是你的六欲,你要绝——【忽然被网兜住】

温国公:成天叭叭叭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