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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国公将自己打理完,一回身,床上的人便招着他过去。

“……”

也就才几日啊,就睡得如此熟练,仿佛老夫老妻。

分明他们还十分止乎于礼。

温仪一边感慨习惯的可怕性,一边认命地走过去,躺在外侧,顺手替里侧的人掖好被子。他想,这几日夜夜如此相处,常怀之若看不出一点名堂,他真的是瞎了。常怀之如果知道,意味着花淮安也知道。花淮安知道了,离元麒渊知道便也不远。

拐了他大乾太子,不知道元帝会如何作想。先前在太子的诉衷情之下,一时没有把持住未将人推开,如今这几日心中甜蜜,日日对望,夜夜同睡。都这个模样了,若在此时说不过逢场作戏见好就收,那也太不是个人。温仪倒没有后悔,只是他毕竟要比元霄考虑地多,顾忌地也多。事情已经发生,怎么处理好才是最重要的。

他在那左思右想,思及自己与元霄的年岁之差,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夜深人静中,却是一只温热的爪子又熟练地摸上了不该摸的地方。

“……”

温仪淡定地把元霄的手拎走,却听他小声凑在耳边:“你叹什么气?”

原来没有睡着。

温仪道:“我在想,要如何与太后和陛下交待。”

嗯?

元霄支起身:“交待什么?”

温仪讶异道:“莫非你我之事要一直瞒着他们不成。”

元霄更讶异了:“我早就与祖宗说过了,等他日我有了钱,要是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