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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温仪再不和他说话了。

太子有些郁郁,舔舔手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脸皮真薄,又没叫他暖床。

这一路过去,果真在半夜到了驿站。驿站中人早早获了信,已备好了车马,打点好一切。常怀之等人牵了马去休整,元霄则拉着温仪径直去睡觉。到了房中,元霄才松开手说:“国公,你喜欢睡里面还是外边,孤可以让着你。”

这番说辞,明显就是在复述那日他初至国公府时的情景了。

他记得,温仪也没有忘记。当下便故意说:“殿下睡在此处,臣另寻他处。”

说着就要走。

只是两句话一样,最后的结果却不一样。

之前是元霄任由温仪走,现在却是抱上温国公的手道:“他处可有此地安睡?”说着他眨眨眼,“睡都睡过了,就继续睡嘛。”说的好像之前不知道干了什么一样。

温仪无语道:“你的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元霄一笑,拉着温仪就要往床上钻:“我这叫遵循本性。”

他睡前还惦记着温仪手上破了的小口子,迷蒙中还记得撸起来看,这一看,却是整个人都清醒了,除了尚有些红紫,皮肤光洁如初,仿佛就没破过一样。元霄咦一声,爬起来,又去扒温仪的衣服。温仪睡时只穿了里衣,只消轻轻一掀,就是衣襟大敞。

可元霄扒温仪的衣服,却也不是为了占便宜。

他已看见了他想看的东西。

曾经温仪受过伤的地方,也是光洁一片,连个伤疤也不曾留下。

元霄喃喃道:“是我看错了?”

却是温仪慢条斯理拢好衣襟:“怎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