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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霄追问:“你不能先说?”

常怀之要哭了:“不能。”

“……好吧。”

元霄总算放过了他。

常怀之如蒙大赦:“那臣方才的事……”

元霄大度地挥挥手:“走吧,孤保证不提。”

常怀之一个高兴:“多谢殿下。”

太子摸着下巴:“不过孤以后有问题,还是要找你答疑解惑的。”

“……”

其实这怪不了元霄。早前在凉州,府里人虽然塞了丫头给他,但也没教他怎么用。而元霄一心喜武,又心大,平日精力被武学磨去八·九分,哪里还有旖旎的心思在别的上。纵使身体上出现生理变化,无师自通也就好了。关键这无师自通——他还联想不到别的上。

——温仪之大幸。

太医过来把了脉,捋着胡子咦了一声:“国公脉象沉着有力,瞧着没有昨夜那般虚乏。”说着又看温仪,“温大人可否解开衣襟?”他要看看温仪的伤如何,是否有红肿发炎。

温仪便从善如流,解给他看——

然后就发现元霄站在一边,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的胸也看了个遍。

“……”

这没什么,男男授受可亲。温仪安慰自己,小时候还给他把过尿呢,看胸算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