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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亲些哪里。”

常怀之:“……”

——什么啊 !

他嗫嚅了半天,眼光瞟了下银烛,对方已经快羞愤欲死,当下小心道:“殿下。这种事,还是要顾及姑娘颜面。可否——不去提起?”

不提?这没什么。元霄也觉得银烛这姑娘已经快要撞墙了,他是个大方的人,也是个守得住秘密的人,同时,也是个很会打算盘的人。

“可以。”元霄挥挥手,让银烛走。“她走,你留下。若你好好与我说道,今日之事,孤便当没看见。只是看你二人反应,显然这宫中做这种事不适合,往后你们还是挑好地方再亲——她跑什么?”

没等元霄老神在在教训完,银烛得了赦令,早就起身要走,何止走,甚或跑。

常怀之苦笑道:“殿下,您再说下去,臣的亲事可以不用提了。”

——大概要死情缘。

不提就不提罢。元霄无所谓地想,姑娘家就是脸皮薄,还好温仪脸皮是厚的。那以后亲来亲去,应当也不碍事。这便提起了十七年来所有的兴趣,满脸写着‘求知若渴’四个字。

“除了亲脸,还能亲什么?”

却说回坤定宫那边,温仪并不知道元霄去了何处,也不知道对方揪住小俩口干了什么混账事。而十一就在他这里,没看见元霄动向,故也说不出所以然。为免元霄突然回来撞见,也怕有别人过来,温仪挑些紧要的事嘱咐了十一,便令其退下。

轩辕玄光与轩辕仇大约是另有要事,多时不见踪影,临时被当成休息处的后殿就显得有些空荡。因着这里寻常是没有宫女太监的。温仪一个人躺在塌上,想着接下来的打算。坤定宫是住不了几日,等他伤好一些,必然会搬出去。

其实回温府最方便,不过太子那里……应当没什么事。他将十一安排在太子身侧,又从言语中判断此次行刺搞不好是宫里哪位的手笔,温仪甚至怀疑是皇帝。这并不奇怪,当今元帝的性格,足以干得出这种自己刺自己的事。

加之那黑衣刺客虽一个劲挑着元霄打,实际上却并未下杀手,又在错手伤了温仪后果断离去。这都令温仪不得不怀疑一切都是计划好的——除了他自己顺水推舟演场苦情戏赚些人情。虽然说,这苦情戏没演成,反倒是他安慰了计划中的太子一顿。

啧,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太子太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