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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最珍视,她笑,他便该满意不是么?

站了一会儿,李桓转身离开了。他做不到怨恨,可要他去祝福,他同样也做不到。

待道贺的人都散去后,温梓童才收起人前的假笑,转头看着李玄愆:“赐婚之事,可是你向圣上求的?”

“其实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试着改口叫父皇了。”李玄愆淡笑着逗她。

她佯嗔着抽他胳膊一下:“我问你呢,是不是你求的?”

见她真想知道,李玄愆也不愿骗她,诚实的点点头:“是。”

“为何?”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李玄愆双手轻扶在她的肩膀上,“傻丫头,你为了我可以不惧生死,我却不能不顾及你的名声。”

他未细说,但温梓童一下就听懂了,他是在担忧回京之后她如何向家人解释离家的这些日子。毕竟离开时没想过会耽搁如此之久,想来当初编的庙中持戒那个借口,定是穿帮了。

他能如此为她着想,她心下自然暖暖的。

只是李玄愆偏爱嘴巴上逗她取乐,见她垂着眼很是感动,他便又没了正形,轻佻的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再说你人都已经是我的了,我若再不求父皇赐婚,你岂不是天天忧心的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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