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疑惑:“姑娘,这不是浴佛节那日被四皇子丢弃的帕子吗?这帕子……您不是说四皇子未收下么?”

温梓童也是同样的懵怔,眼神直勾勾的落在那帕子上,娥眉紧拧。

对啊,这帕子可是她当初亲眼见李玄愆丢入湖中的,怎会又出现在他身上?

带着这个疑问,温梓童平躺在榻上,久久不能成眠。

素容吹熄了灯烛,只余她头顶上的那一盏萤火小灯在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微芒。

温梓童也不知何时她终于进入了梦乡,而这一梦因着萤火之光的照亮,竟是久违的甜美。

翌日,避暑山庄内举办宫宴。

五日的车马劳顿,经过这两晚休整,大家已是重回精气神儿。就连在宫中时身体一日日变差的宣孝帝,竟也觉得这离京后精神头好了许多,头疼的毛病再也没犯过。

清早随行的太医依例来请平安脉,李玄愆也在。宣孝帝端坐于罗汉榻中,伸出一只胳膊放在脉枕上,安静的由太医号脉。

号完脉后,太医面上微露喜色,急急起身拱手禀道:“皇上,您的脉像从容和缓,起伏有力,较之在宫中时已有了极大的好转。想来是近日新换的方子奏了效。”

闻听此言,殿内主仆面上俱显现出欣喜之色,可宣孝帝却生怕是太医只捡着好的说,于是面容一肃,复问道:“此话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