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公主说什么呢?什么就知道了?公主知道什么了?这来去匆匆的又是去哪了?”
慕容靖言看着手里的荷包照着小桂子的脑袋砸了一下说道:“什么都是你这小榆木脑袋能清楚的?”
小桂子嘿嘿笑了两声,他道:“世子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奴才啊虽然是榆木脑袋,可是啊还记着世子尚未喝药的事呢,世子,咱们现在将药喝了?”
直至午膳过,萧澈都没有来重华殿。
伺候着慕容靖言歇午觉的时候,小桂子倒是先抱怨起来了:“陛下也真是的,明知道今日是世子生辰,怎么也不来瞧瞧世子啊。”
慕容靖言却是格外的善解人意,他道:“北方的雪灾已经够让陛下烦忧了,不过是区区生辰而已,何必兴师动众?又不是明年便不过了。”
“呸呸呸!”小桂子忙呸了三声又道:“世子总是这样胡言乱语,若是陛下知道了肯定要罚世子的。”
慕容靖言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待慕容靖言醒了午觉,安乐侯进了宫来,二人寒暄过,慕容靖言却看着安乐侯的脸色不大好,嘱咐了安乐侯两句,安乐侯便以病躯莫要多在宫中停留为由要告退。
晚间,萧澈还是没有来重华殿,慕容靖言也没有派人到御书房去打听,反倒是御书房的小太监先来了重华殿。
说是萧澈在御书房中为着赈灾的事情发了好大的火,说是查出这其中有人贪污,这赈灾的物件到北方去的时候已经被抽了三成了,实则到灾民手里的远不足以让他们度过这个冬天。
慕容靖言只道了一句知道了,便打发着人回去了。
“世子不让他说些什么回去?”
慕容靖言问道:“你想让我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