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手唤了元禄来。
“陛下有何吩咐。”元禄躬身问道。
萧澈挥手道:“传旨,楚王久病在身,帝都隆冬难捱,即日起护送楚王至南方行宫将养身子。”
“萧澈!”
“皇兄!”
楚王刚高声唤了萧澈的名讳,萧澈便直言打断了他的话茬说道:“朕挂念往日手足之情,皇兄也切莫放肆,朕的名讳也是皇兄能够直呼的?”
元禄早在楚王叫出萧澈的名字的时候便是心中一颤。
自古以来哪里有臣子能直呼陛下名讳的这种事情,他只觉得这楚王怕是活腻歪了,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楚王,元禄便知道这楚王到了南方只怕也活不久了。
萧澈不怒自威,神色之间当真有几分天子的威严。
他冷声说道:“朕既已下旨皇兄便只有遵旨的份,皇兄可知抗旨是为大罪?”
楚王脸上不见半分惧怕萧澈的意思,他仍旧直指着萧澈的鼻子说道:“你如今这般作风就不怕天下人说你是昏君么!萧澈你为安乐侯府世子误国你对得起父皇曾经的悉心教导么!你将我大炎置于何地!”
萧澈愤而一掌拍在桌子上说道:“大炎如何是朕说了算!这不是皇兄该操心的事情!方才朕的旨意已经说得清清楚楚!皇兄只管遵旨就是!”
“萧澈,你会后悔的!”
这话萧澈已经听太多的人说过,只是他不太清楚,为何人人,为何知道他爱慕容靖言的人都要这样说。
后悔?
一定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