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言点头又问道:“寒景那边都打点好了?”
沧澜又道:“这些事情世子自是不必操心,寒景大人定不会乱了世子的计划。”
大约是晨起服的那碗汤药药效已过了,慕容靖言只觉肩上那伤处有些痛意。
“世子,可是疼了?”沧澜忙上前道:“奴才去寻些什么止痛的草药来吧,在北”
“沧澜。”慕容靖言看向沧澜道:“你我生在大炎,长在大炎,你何曾去过些别的什么地方?”
沧澜忙道:“世子恕罪,奴才失言。”
慕容靖言捏了捏眉心道:“派人炖完燕窝给宁王下去,大狱中潮湿寒冷,又气又急可莫叫寒气侵体,这节骨眼上伤了身子,只怕秦王又有喘息的时间。”
沧澜道:“是,奴才这便命人去准备。”
“命送燕窝的人传话,只说我身上疼得厉害,等着宁王回来一起用膳。”
“奴才奴才遵命。”
慕容靖言抬眼只见沧澜仍拱手立在那,未曾退下,问道:“可还有别的事情?”
沧澜壮着胆子才道:“世子世子莫不是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