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讪笑：“我记性不好，怕回头忘了。”

洛见雪继续说：“这块复制品最初的品质应该比现在更差，现在应该是经过长时间养护修补之后的结果。”

他把族地令拿在手里看了片刻，说：“有人族的气息，应该是用人的精气和性命修补的。”

秦暖心中一跳，赶紧说：“这块族地令之前在郑家人手里，郑家人弄得那个族地，人进去呆久了就会虚弱，时间长了还不断有人死去。”

洛见雪点头：“应当是了，虚弱是因为精气被吸走，吸得多了，人就会死亡。”他微微皱眉，有几分嫌恶，“现在的灵族，特别喜欢用这样的手段。”

秦暖表情有些僵硬：“那我那块？”

“你那块是正宗的族地令，没有缺陷，当然不需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修补。”

秦暖松了口气，再看这块族地令，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都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填进去了。

“所以灵族把这个给了郑家人，郑家人又用这个圈了四五万人，难道是灵族利用郑家来修补族地令？”

洛见雪放下族地令：“有可能。”

他向来是不参与不点评这个位面上的事情的。

秦暖过来前把《舅舅说》和《舅舅二三事》翻了个遍，知道这一点，便不再深问，低头快速地把这些内容记录下来。

洛见雪又拿起那封信，看了看上面的字迹，目光在“亲爱的”三个字上停顿许久。

秦暖有些忐忑：“有什么问题吗？”

洛见雪看她：“你不认识写信的人？”

秦暖摇头：“实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如果说有人见她带领陵阳市挣脱异族人的魔爪，因此视她为自己人，帮她做事而不留名，这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