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何首相家的人？”

何瑜继续点头。

“是否是我儿媳？”

何瑜点……

差点没反应过来顾夫人的问话，何瑜点到一半的头顿时僵住，脸色爆红，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自己身边的顾瑾。

顾瑾也没想到她老妈会这么皮，这么直白，脸色也有些微红，轻拉住何瑜的胳膊，“妈，你乱猜什么？”

听见顾瑾的话，顾夫人惊讶地微微睁大眼，似乎有些困惑地看向何瑜，“何小姐，难道我猜错了吗？”

何瑜：我这……

看着何瑜为难的脸色，顾夫人非常善解人意地收回自己的视线，一副我都明白的样子，然后看向顾瑾，“何小姐的脸皮薄，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那小白你来回答吧，而且你作为alha，本就应该是主动的一方不是吗？”

正等着何瑜回答的顾瑾突然被戳，看看顾夫人，再看看何瑜，两个人都正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顿时亚历山大。

一边是顾霆说要保持矜持，掌握主动权，一边是顾夫人说自己是alha，应该主动，顾瑾对于现在这个送命的问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白，遵循自己的本心啊。”看得出来顾瑾的纠结和犹豫，顾夫人开口道。

本心？顾瑾看向何瑜，再想起之前那许许多多的回忆，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说她毫不介怀那是假的，但是顾瑾也能明白，何瑜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更何况那是她坚持很多年的事情。

所以最痛苦的莫过于此，因为太理解，太清醒，所以没办法去真的怨怪她，可是想想自己经受的一切，却又总有些不甘心，两个人中间始终有一根刺，一道隔阂，无法跨越。

更何况，自己如果现在点了头，和何瑜在一起了，那等以后，何瑜的实验真的成功了，她变成了alha，那两个人又该何去何从？成功实现自己愿望，变得强大的何瑜真的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吗？根据她对待陶然和晋古的态度来看，顾瑾并不确定。

越想越觉得前路渺茫，注定并不会有好结果，顾瑾脸上的表情逐渐淡了下去，有些落寞地撇开头，避开何瑜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