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可是道友掉的?”

思前想后,李长寿还是用了这般搭讪之法。

“书?”

前方白袍青年转身看了过来,李长寿也算‘亲眼’看到了此人的长相。

英俊的……有些普通,又有一股难言的气度。

尤其是那双眼眸,仿佛历经沧桑,被红尘历练打磨的无比透亮,好似本就能看透世间一切迷惘。

几名侍卫立刻向前,李长寿却已是停在了十丈之外,端着拂尘做了个道揖。

这边,那灰衣老者做道揖,替这白袍青年还了礼。

白袍青年笑道:“我未曾见过此书,如何会掉了此书?”

李长寿:……

打哑谜?

他上辈子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这辈子学了如此多人教经文,这事倒也算半个行家。

当下,纸道人扮作的这老翁笑道:

“道友若不见此书,如何会知,自己是否掉了此书?”

白袍青年微微一笑,细细品来,这句话却是高深莫测,隐隐有命格、命数之说。

“善,”白袍青年伸出手来。

李长寿用仙力包裹,将此物隔空递了过去;如此,也省得那几个侍卫向前。